林聪怕岳不群又追来讨要那被她扯下的布料,干脆就在医馆住下了,直到半个多月后,林平之伤势好的差不多,能走能跳,两人才离开医馆。
但接下来该去哪里,又有点犯愁。两人易容去林家镖局转悠过,发现那附近盘踞了好几股不知何方势力,显然都是打辟邪剑谱主意的恶徒,林平之的神色越发阴郁起来,要不是岳灵珊,只怕他迟早要练辟邪剑谱扫荡了这些魑魅魍魉。
最终,两人在郊区租了户农家小院,装作寻常夫妻,先有个落脚之地,再图谋别的。林平之还是像以往一样对岳灵珊体贴入微,但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了很多,心思也藏的很深,不如以往般跟岳灵珊说说笑笑,岳不群那一剑终究还是伤了夫妻感情,就算林平之不怀疑岳灵珊的心,但对着仇人之女,终究有些意难平。
林聪对这种状况也没办法,她只当做不知,该干嘛就干嘛,到了晚上,林平之往往又跟白日截然相反,虽然还是不多说话,但动作十分火热,往往纠缠着林聪缠绵大半夜,似乎借此来弥补白日对她的冷淡,又似乎借此在发泄心中的郁结,这可怜的娃陷入纠结迷茫中了。
作为镖局,如果想振兴,那一定要有拿得出的实力才行,福威镖局当初能在武林立足,靠的是林平之太爷爷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辟邪剑法,被人如此轻易灭了,就是林平之的父亲武功太低微,林平之既然想振兴镖局,那就要苦练武功,以往他在华山已经够勤奋了,再被岳不群刺了一剑后,深刻明白求人不如求己,于是简直发奋的林聪都看不下去了。
两人到福建也差不多两个多月了,初冬的天气冷的人只想钻被窝里,可林平之每天天没亮,雄鸡刚打鸣,他就爬起来练功,这时往往林聪还睡成死猪,连知道都不知道。等到她醒,一般都是上午十来点了,爬起来洗漱完,到厨房里揭开大锅的盖,里面温着林平之做好的早餐。而此刻,林平之一般都已经到附近的山上练功回来了。
望着一身寒霜手拎着两只野鸡的林平之,林聪撅起嘴,老公这么勤奋是好事,可武功这个事绝不是三天两天就能一飞冲天的,除非有奇遇,如她在天龙里那般,用北冥神功吸了好几个一流高手的内功,才能天下无敌。
但在这里,却去哪里找武林高手吸内功,如果不是特殊际遇,北冥神功只能吸跟自己功力差不多的人的内力,遇到高手强运北冥神功反而会受害。于是林聪不得不打起辟邪剑谱的主意。
中午吃过饭,林平之开始练内功,林聪也不吵他,独自坐在另一个角落试着运行辟邪剑谱上记载的内功心法。剑谱上记载,欲练此功,必先自宫。那是针对男人而言,因为练了这个内功心法会欲.火焚身,大概类似于吃了超强力的春.药,没有宣泄途径就会把自己活活胀死。
但对没有那玩意的女人来说,又会是怎么个欲.火焚身法,就好奇死林聪了。她试着按心法运行了一周,顿时觉得身上某处开始空虚寂寞冷了,情不自禁的望了眼林平之,舌尖无意识的舔了舔唇瓣,恰此刻林平之望过来,顿是被岳灵珊饥渴的眼神吓了一跳。
“怎么了?怎么这么看着我?”林平之笑着走过来,手摸着岳灵珊的脸颊,在她唇上吻了吻。这一吻不得了,林聪立即像蛇一样缠着林平之,饥渴难耐的呻.吟道:“平之,脱衣服,快,我受不了了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林平之从没见妻子这么热情过,简直热情的不正常,他在她激吻他脖颈时终于腾出唇舌喘着气问了句:“怎么了这是?中午吃的肉不对劲?我……唔……”
没什么说的,先战再说!
只是林聪没想到辟邪剑谱居然霸道之极,平时生龙活虎的林平之被她折腾了一整个下午,整个人累瘫在床上,喘着粗气,眼神戏谑的望着她,看样子很想说几句调笑的话,但累的太狠,没劲儿说。
饶是如此,林聪体内的邪火居然还余劲未消,她舔了舔唇瓣,林平之立即做求饶状笑道:“不行了,我真没劲儿了,歇歇吧,珊儿饶我一次吧哈哈……留点给以后啊嘻嘻……”
“平之,我练了辟邪剑谱。”林聪也没打算再战,别说林平之,她自己也受不了。整整一个下午六七个小时高体力消耗,她饿的前胸贴后背了。
“啊?”林平之翻身坐起,诧异的望着岳灵珊,“不是说不能练吗?诶,对了,是你练,不是我练,原来你……哎,怪不得你……这么……”他斟酌着说什么词好,最后却笑了满脸。
“这功夫好啊,偶尔助助兴倒是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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