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景澄已经彻底喝醉去了。
谢慈按耐住走去的时候,贵气的小少爷正搀扶着他醉酒的丈夫,大概要去房间休息。
对一只手搀扶着丈夫的手臂、另一只手支撑着丈夫的肩膀,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,凑近的模样像只隔着一层白纸距离暧昧的、即将落下的吻。
这本该美好的一幕,可谢慈了却只觉得刺眼。
他本该没这个勇气从胆怯中走出来,可齐景澄的通电话无疑将他即将被撕裂的经末梢重新粘合起来。
徐和韵。
或许此时这样说并不合适,但徐和韵眼中诚挚的鼓舞确实也叫谢慈些动容。
谢慈的态变化徐和韵无疑极为了解的,但越了解便越嫉恨难当。
他曾一段时间疯狂的讨好谢慈。
谢慈从未对他软下一刻钟,甚至一直到前不久,青年对他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的。
可如今,仅仅在齐景澄的事情上他‘鼓励’对勇敢面对,对便对他所宽容的意思。
从前也,谢慈每次肯同他说话的原因也只一个齐景澄。
齐景澄、一直都齐景澄。
这个世界上为什会齐景澄这个人呢?
徐和韵知道自己的态已经不太正常了,他怎能这样恶毒的去诅咒与自己一同长大的朋友?
但他实在控制不住——在长久地注视着温室中盛放的玫瑰美人的同时,他这尊破损的、丑陋的石像也在被雕琢着、复刻着,最终成为另一个淤泥般的他。
他知肚明,并且甘情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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