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珊珊虽然在后面告知姜南书这件事，但机房钥匙和姜南书账号密码都是她提供给陈礼。
简单来说，他们算是“共犯”。
何珊珊低着头，小声问：“我不是来求情，我是来道歉。姜南书，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
姜南书沉默片刻，没有说原谅，只是问了句。
“能告诉我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？”
何珊珊抬头，“我，我喝多了。”
姜南书微微摇头，“喝多了，酒精只是让你自控力变低，但还是需要理由。或者说，陈礼到底是怎么说。”
“这，很重要吗？”
姜南书脸上没什么表情，语调也很平稳，“嗯，我很在意。”
或许是他足够冷静情绪感染了何珊珊，她终于安静下来，没有发抖，也没有哭。
“他说之前在老周办公室外面听到了你和周老师对话，你……是因为想选择考古才不考虑谈恋爱，不想耽误别。”
姜南书：“那你，是怎么想？你为什么会打电话给我？”
“我刚刚在外面时，想起那天你来赴约时候，很温柔，我忽然就觉得自是不是做错了。”
她停顿下，手指拨了拨眼前水杯，“他改时候，我就进去想阻止他，可是他挺凶我有些害怕，我就……只能打电话给你了。”
“如果我没接你电话呢？”
何珊珊垂下眼睛，“其实，如果当时你没有来，我就准备冲进去阻止他。”
“然后呢……”
“我，我不会让你读不成b大。”
姜南书：“你准备改回去？”
纪风眠却忽然开，问了句，“你是不是想给他改报法？”
“你，你怎么知道！”何珊珊正要问，对上姜南书眼神，又沉默下去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我听我爸说，庭条件不好生，读这个容易赚钱……他之前有个生，现在经是合伙了，做非诉讼律师……钱和地位都有……”
姜南书忽然笑了下，“这样。”
他笑声中夹杂着些别意味。
“那陈礼有没有跟你说过？我还和周老师说了，我为了考这个专业，从高时就做好了规划，并且在步步执行，如果不能读考古，会后悔辈子？”
“我，我，我是喜欢你，我……为了你好，我问过我爸爸，他说考古没什么前途，还很辛苦。”
“为了我好？这是我生，我想，你并没有权利来决定我生，什么是为了我好。”姜南书起身，“我觉得，喜欢个更多应该是尊重对方，而不是……偏执地觉得应该给对方什么。”
“希望你以后，遇到正对那个时候，能考虑到这点，不要犯样错误。”
他起身，准备离开。
他和纪风眠笔录经做完了，他是受害者，可以直接回去。
而何珊珊，则需要在派出所多待段时间，直到事情彻底调查清楚。
“姜南书，你可以原谅我吗？”
姜南书停了下来，语气依旧很平和，却只是摇了摇头，“抱歉。”
***
回去路上，姜南书直没有说话。
他看着窗外，有些出神。
纪风眠也没有说话。
他看着姜南书侧脸，心中那种强烈感觉还没有完平复下去。
本章未完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