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沁阳勾起一丝死寂的笑,显得无比诡谲:“我来投案,就没打算再活着,可千夏和沈臻是无辜的,他们不该因为我的自私而送命!”
柳凝香狰狞着一张脸:“你未免太天真,你说他们不是就不是了?谁能证明?”
“何况沈臻是你生的吧?你作为沈家的姨娘,以为能逃得脱罪责?沈臻就算不是沈域的儿子,也是你的吧?”
苏沁阳瞅了眼沈域,微笑着说:“他已经休了我,夫人还不知道吗?”
此话一出,柳凝香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以前她有多希望沈域能休了苏沁阳,然而此时听到这消息,却是无比的讽刺。
柳凝香忽然起身,朝沈域冲过去,抓着他的衣领,咬牙切齿地说:“沈域,你能耐着啊,背着我已经将她逐出沈家,是为了救她和野男人生的儿子吗?”
沈域一脸懵,本就神思恍惚的,此刻被柳凝香摇得差点摔倒。
他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,休书是前几日才写的,苏沁阳告诉他,有人一直潜伏在沈府附近,就是想将她灭口。
她害怕自己牵连沈家,于是求着他将她休了。
贪生怕死的沈域,听闻各路杀手出自蚀夜楼,吓得六神无主,一心想着与苏沁阳划清界限。
他当时还愧疚和感动苏沁阳的举动,然而做梦都没有想到,沈家会要被诛灭。
由此看来,苏沁阳分明是先发制人。
一切都是报应啊!
沈域触及到苏沁阳含恨的眼神,觉得后背发凉,曾经全身心对他付出的女人,真是狠起来是什么都做得出。
柳凝香依旧在逼问,得到的是沈域的沉默。
承认与否还重要吗?
根本改变不了现状!
围观群众窃窃私语,事不关己,皆是品头论足。
苏政拍了拍惊堂木,问道:“苏沁阳,你如何能证实沈千夏不是沈家女儿?还有沈臻,他的生父是谁?”
苏沁阳目光微动,垂首坦诚道:“回大人,沈臻的生父已死。”
“民妇当年发现沈千夏的衣衫内绣着几个字,曾裁剪下来,装在了一个钗子里,来上京前将它送给了千夏,那或许是条线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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