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千夏冷嗤:“大王子果然厉害,形势这般严峻,你来上京却是想来就来。”
李束笑得很大声,在这寂静的夜色中,清晰而渗人。
须臾,他收住笑,开口道:“我千里迢迢赶来,是想喝你和容湛的喜酒啊,这么盛大的场面,怎么能错过呢?你说是不是?”
从北越到南晋,快马加鞭也得四五日才能到,李束大概在他们离开北关后,就已经有此打算了。
他对柳承倒是信任。
可李束何其精明,不可能就让柳承在北越地盘上肆意妄为。
那些可都是他隐忍多年,好不容易得来的局面,岂会交给一个外人占据主动权。
“你不是李束,是萧夙寒!”
他明显地怔愣一下,目光锁住她的脸,嘴角扬起一抹妖娆的笑:“沈千夏,我还真是低估你了,我真好奇你是如何发现的?”
话落,他抬手伸向耳后,撕掉人皮面具,露出一张邪魅的容颜。
即使是黑夜中,也能看清他那独特的笑。
他和李束不愧是同父异母的兄弟,很多地方都有点相似。
他装李束,甚至连那气质气息都能表露出来。
沈千夏目光一凉:“你想做什么?”
萧夙寒不再拐弯抹角:“除了喝喜酒,还想与你合作。”
她清越地说:“萧太子是在说笑话吗?两国如今是即将进入交战状态,你说想与我合作?”
萧夙寒收敛那狂妄的笑意,一脸正色道:“你们是与李束柳承他们交战,并非我的意愿,你若能帮我除去李束夺回北越江山,我可以自愿献出心头血,帮你拿到毒王。”
这样的条件的确很诱惑。
李束是必须得除的,就是萧夙寒不说,那也是她和容湛要做的事。
可萧夙寒也是个狠人,绝不是那么好应付。
过河拆桥,也不是不可能的事。
沈千夏语气平静:“我们只能是敌对关系,不可能合作,北越是南晋必然收复之地,若帮你夺后,再从你手中取。”
“萧太子不觉得是多此一举吗?”
“至于李束的所作所为,他自己终将付出代价。”
萧夙寒怔住。
他是满怀信心而来,毕竟他认为沈千夏不可能让容湛冒险去偷毒王。
自己的条件,能让沈千夏心爱的男人不犯险,还能替她解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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