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恼羞成怒,也没有愧疚。
但就是这种平静的语调,却让周围的保安们不寒而栗。
还没过五分钟,从头到脚被包得像粽子一样的陈子奕被人用轮椅推了过来。
他的一只眼已经肿得什么也看不见,仅剩的那只眼里流露出无边的恐惧。
“快杀了我,我实在受不了了!”
温冷然备着脸说。
“原本我打算再也不见你面的,但现在不见面不行了,你给我解释一下!”
她手里拿着那个仍然在不停转动不停亲吻的男女雕像摆件。
“什么时候放进去的?”
这个平平无奇的东西却勾起了陈子奕的回忆。
“那天姐夫烫伤了我的脚,你把我接进了你的婚房,让姐夫跪在婚房外面忏悔……”
这件事发生在五个月以前,那时候别说他们母女,就连曹姨也不正眼看我一下。
那杯滚热的咖啡其实是他自己浇在自己身上的,她们母女却问都没问,直接让保镖揍我一顿,强迫我跪在婚房外面忏悔。
忘记了那时候我究竟听到我看到了什么,但从那时起,就已经开始重新审视我们之间的感情。
“我没有,你胡说,你污蔑!”
温冷然却像踩了尾巴的猫。
“纪久昇是我同甘共苦的老公,就算我再不是人,也不会当着老公的面偷情!”
陈子奕眼里流露出一丝恐惧绝望。
“我现在离死只多了一口气,还有必要撒谎吗?”
保镖二组的人眼见他要说出对温冷然不利的事儿,刚想要上去堵嘴,就被她自己制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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