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是一种虚幻的概念,它捉摸不透却又至关重要。它的刻度,它的衡量,它是过去的历史,亦是变换的未来;现在的当下,也是时间的表述。而时间之上,却是另一种景象。时间在不同人的眼中是不一样的:有人觉得它是奔腾的河流一往无前,有人觉得它是向上不断生长的树杈无穷无尽。这都不过是主观上的臆想。你觉得它是什么就是什么。
而在圣君的眼中,时间便是一卷未完成的书卷,它不断地记录着过去与现在,也将记录那未知的未来。未尽的画卷无限地延长,贯穿古今。而时间之上,便是作画之人的视角,视觉在他的眼前唾手可得。你能用画笔篡改过去的历史,你也能用画笔涂鸦你所设想的未来。当然这并不会作用在世界之上,它会成为一条分枝。就像是树,分支再多,也无法完全决定主干的生长,这是一棵树的规则也是世界的规则。
圣君看着时间之上那争夺的两道人影。这两道人影如同两部传说,他们不断地将神话植入世界,分裂出无数的枝干,试图影响主干的变化。他现在也理解了什么是争夺未来。这两道身影宏伟而浩瀚,他们的身边簇拥着数不尽的人影,这些人影在每一条枝干上争夺养分,试图将这个枝干按照自己的想发生长。枝干连接着枝干,到处都是战场;每一条枝干,每一个脉络中,对抗、争夺,然后再对抗,周而复始。
世界之中风平浪静,而时间之上两大神系已经打生打死。圣君还低估了这时间之上的局势,那是全方面的对抗。这一刻与下一刻,过去与未来,每分每秒,每时每刻,时间的每一帧都发生着战斗。但不够,这完全不够。毕竟枝干也在分叉,以一种令人胆寒的速度。这场战争绝望到,让圣君以为他们能够打到时间的尽头,永无止境地持续下去。
不过他的到来终究是带来了变数。这个时代的天帝笑着说道:"我以为来得会是他。"而圣君微微颔首:"本来来的应该是他,但我觉得我也能够做到,而且我在这时间之上感受到了机缘,我便来了。"
"这样也好,至少能够挽回些局势。"天帝如此说道。透过面前耀金色的光影,圣君似乎能够看到对方的真身,那是一个青年,金色的广袖长袍拖地,端坐在天外天之上,一只手支撑着,另一只手落下一枚白棋。只听啪嗒一声,落子之声传来,时间之上的一条分枝的争夺便落下帷幕。而他的对面,一道同样伟大的身影执黑棋。
"观棋不语。"这是警告也是威胁。
"那便要看他是棋手,还是棋子了。"两道声音针锋相对。同时,两道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。压力还是有一点的,毕竟他与这两人差了半步,这半步就如同天险鸿沟。可惜圣君除了代表他自己,还代表着苏苜,所以这鸿沟能够轻易地跨越。他并不着急,不是?着急的应该是对方:要么让我来,要么让苏苜来,要么闭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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