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标记这么快就没效果了?”
这是……白方绪的声音?!
这声音让他停住脚步,倏地往灌木丛后面看去。
这个地方比较隐秘,很适合小情侣独处,不会有什么人经过。
很快,又一个熟悉的声音懒洋洋响起,回答白方绪刚才的问题,“没有啊,但是我想咬,牙痒。”
许星跃脸色瞬间一沉,咬紧了后槽牙,脚步放轻,悄悄走了过去。
灌木丛后面,温慕言被抵在椅子上,白方绪站在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衣领似乎有些凌乱。
白方绪有些好笑地看着他,“温慕言,你看着我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,自制力这么差?”
温慕言一只手搭在椅子上,眨眨眼睛,“谁让白同学刚才说热,把衣领给弄开了,牙印还很清晰呢,不是在勾引我吗?”
刚说完,他的肩膀就被用力抵了一下,面前人的脸色也变差了些。
温慕言轻笑,改口道,“好吧,是我牙痒,想咬东西,就算没有看到牙印,也想咬。”
这话说出来,白方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,总觉得这个理由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他伸手捏住温慕言的下巴,微微用力,被捏的人也很配合地张开嘴,犬牙在口腔里若隐若现,看得他自己也有些牙痒。
不,不只是牙痒。
白方绪的无意识动了动,似乎想要碰一下,却被一只手抓住,他看向温慕言。
温慕言笑吟吟开口,“洗手没啊白同学,我记得白同学很正直的,结果还想这样,到时候会很涩的哦。”
他眼尾微挑,这几天易感期的时候,好像总是带着几分勾人的引诱,“我怕白同学会受不了,现在可是还在外面。”
“温慕言!别* 。”白方绪看出他还有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意思,开口打断他的话。
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举动的不妥,微微皱眉,却没有半点悔意,只有对地点不合适的懊恼。
他不清楚温慕言嘴里的话是不是故意夸张,但自己是真的* 一下那个犬齿。
温慕言轻轻一笑,“那白同学给不给?这次我轻点儿?”(咬脖,脖子!不是奇怪的地方。)
白方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
温慕言神色有些莫名,似乎带着些其他的意味,“是吗?可是我觉得,力度不同的时候,白同学的反应明明也不一样。”
事实确实如此,白方绪找不到其他的话,只能有些狼狈地开口,“你还标不标记?”
温慕言好心放过他,主要是牙尖的痒意实在有些折磨人,“好啊,那就麻烦白同学弯腰了。”
白方绪刚才又是下风,现在冷着一张脸,解开自己的衣扣,微微拉开衣领,偏了偏头。
这副冷脸被标记的模样,有些欲啊。
温慕言想着,伸手把人拽下来,扶着他的腰,微微张开了嘴。
现在不是易感期时为了标记,所以他不急,只是享受着这临时的安逸,信息素也很慢。
像是,午时的一场午睡。
随后,温慕言却微微抬眸,目光直直地看向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