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口令不对?”
他撑着冰冷的泥地站直身体,浑身紧绷,猛地张开双臂,像一个对着虚无祈祷的信徒,声音拔得更高,带着不顾一切的、濒临崩溃的期盼:
“激活!我的金手指!启动!!”
“芝麻开门!!”
“急急如律令!!!”
“天王盖地虎!!!”
最后一个扭曲的腔调被冷风无情撕碎。
静。
死一般的寂静。
冷风打着旋卷过地上的枯草。破窗纸哗啦一声轻响。
没有光效,没有声音,没有弹出任何蓝色光幕。
只有茅草屋梁上一小撮灰尘被震落,不偏不倚飘进了他因吼叫而大张的嘴里。
“噗!咳咳……呸!呸!”尘土呛进鼻腔喉咙,陈默一边剧烈咳嗽一边用力吐着唾沫星子。那点带着浓重土腥味的渣滓粘在舌苔上,恶心又苦涩。
系统呢?!
不信邪!
他猛地转身,动作凶狠如同困兽!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这该死的世界!墙角破柴堆?冲过去掀翻!冰冷的柴禾噼里啪啦滚落一地!下面只有湿黑的泥巴!
破水缸?冲过去一脚踹在缸壁上!“咣当!”沉闷回响!几条水蛭般大的裂纹在缸身蜿蜒开来一些……黑乎乎的缸底淤泥晃荡了几下。
桌子?掀开!空荡荡,除了灰尘!
祖传破碗?陈忠刚才吓得脱手掉在一边。他扑过去一把捞起!粗陶碗冰凉粗糙的触感硌着手,豁口处的残缺边缘冰冷地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。碗底?翻过来,除了烧制的泥印和油垢,空空如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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