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烂手烂脚的毒物!”金妈妈一口浓痰啐在泥地上。
“成。”陈默点点头,转身冲刘二狗吼,“二狗!架锅!烧水!把县太爷‘请’来!”
日头升到顶,染坊门口空地架起一口大黑锅,底下柴火烧得噼啪响,锅里水咕嘟咕嘟翻着白泡。孙县令被衙役半推半搡“请”来,官帽都歪了,脸拉得老长,缩在师爷撑起的伞下,活像只瘟鸡。
陈默把那半块脏兮兮的土肥皂“噗通”扔进沸水里。皂块迅速融化,浑浊的泡沫翻滚着,一股子混合着猪油和草木灰的怪味弥漫开。他抄起长柄勺搅了搅,舀起一勺滚烫的皂水,白汽蒸腾。
“大人作证,”陈默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,最后落在金妈妈那张油汗涔涔的脸上,“是毒不是毒,一试便知。”
他话音未落,身后传来“刺啦”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!众人惊愕回头!
陈忠佝偻着背,枯瘦的手抓住自己洗得发白、打满补丁的粗布褂子前襟,猛地向两边一扯!纽扣崩飞!露出里面干瘪黝黑、肋骨根根凸起的胸膛和瘦骨伶仃的胳膊!寒风卷过,老人枯皱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忠叔!”陈默瞳孔一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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