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管她是什么货色,本宫只知道,如今这后宫里头,她倒是风光无限,那架势,仿佛这宫里就没人能治得了她了,连个能够抗衡她的人都没有,贞嫔啊,你有空在这儿跟本宫阴阳怪气地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,倒不如好好想想,怎么重新获得皇上的宠爱才是正理,整日里只会在背后说人闲话,又有什么用处,难不成你还指望着别人会可怜你,把恩宠拱手相让不成?”年世兰冷冷地看着贞嫔,眼神里透着几分不屑与警告。
贞嫔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,暗戳戳地骂骂咧咧起来,想着自己不过是实话实说,怎么就被年世兰这般数落了,可再怎么不满,表面上却还是不敢忤逆年世兰的意思,只能强忍着心头的不痛快,低眉顺眼地说道:“是,娘娘教训得是,臣妾回去之后,一定好好琢磨琢磨,想想法子,也好为娘娘分忧,不让娘娘再为这些事儿劳心费神了。”
周宁海在一旁微微躬身,脸上露出一丝看似不经意的神情,提点道:“想法子有什么用?娘娘您瞧啊,这安嫔如今得宠,那延禧宫里指不定藏着什么玄机。奴才听闻那安嫔擅长制香,这制香的本事在这后宫里头也算是独一份儿了,说不定,她宫里就藏着什么能让皇上回心转意的香料,依奴才看,贞嫔娘娘若是真想重新获得皇上的宠爱,不妨直接去延禧宫问问安嫔,看看能不能从她那儿寻得一些门道。”
贞嫔虽然没再说什么,只是低眉顺眼地站在那儿,可那微微闪烁的眼神,都瞒不过年世兰的眼睛,这贞嫔是把周宁海的话听进去。
左右这时日还早,那安陵容的迷情香虽说厉害,能让皇上对她神魂颠倒,可要是想让皇上身子日渐虚弱,那也得有个过程。
年世兰想着,若是真如自己所料,安陵容用了那种不该用的香,导致皇上身子慢慢变差,那自己倒也用不着急着去处置她,反正这事儿一旦坐实了,安陵容就是个死罪,跑不了的。
而且,要是安陵容的这迷情香真的能把皇上的身子拖垮,那自己还得谢谢她呢,她这样做等于是帮自己解决了这个心腹大患,年世兰越想,心里头就越觉得畅快,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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