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老人家快请坐。\"谢渊搀住陈大柱颤抖的手臂,发现其掌心布满陈年烫疤,正是砖窑匠人特有的灼伤。火折子照亮竹简背面时,他瞳孔骤缩——用匠人血混合朱砂写的暗语,在醋汁涂刷下渐渐显形:\"元兴十七年冬,砖模刻弩箭编号,丙巳位砖窑藏密旨。\"
\"泰昌帝说,\"陈大柱从怀里掏出半块砖模\",每块砖模藏一句密语,凑齐七块,便能拼出当年的血谏疏......\"他忽然掀起裤脚,小腿上的北斗纹刺青下,隐约可见\"丙巳-零一\"的刻痕,\"我是海塘案唯一活下来的模匠,当年他们打断我的右手,我用左手刻下了这些......\"
谢渊的喉间发紧,想起骸骨墙上那具戴银镯的骸骨,掌心编号正是\"丙巳-01\"。他将陈大柱带来的砖模、半片竹简与残页拼合,发现三者边缘的寒梅纹暗刻竟能连成完整的泰昌帝印鉴。
片尾
未时初刻,值房内的阳光斜照砖模,谢渊忽然发现模底的北斗纹缺角,与竹简暗语的箭头指向完全一致。他取出父亲遗留的青铜钥匙,钥匙孔的寒梅纹与砖模暗刻轻轻相扣,一道细缝中露出半片纸角——正是泰昌帝密旨的残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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