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格瑞佩感觉手上的咖啡变成了烫手山芋,喝也不是,不喝也不是,他想了想,最终还是打算硬着头皮喝:“算了,家庭感情的事以后再说。你刚刚和伊达那再聊什么?还有,你起来,我们换个位置,那边的工作人员快过来问是不是饮品出现问题了。”
切俄夫无奈的摇摇头,自家这儿子对伊达那已经到了听到名字脸色都要阴沉三天、胃疼五天的地步,连对方进入过的店都要连带的觉得晦气,喝酒都要觉得没胃口,算了,自己的儿子随他喜欢吧,小孩闹闹脾气也不是不行,他起身坐到伊达那坐过的位置上,把刚刚和伊达那的对话耐心的解释番,格瑞佩越听脸色越是严肃。
“这番话听得令人恶心,”格瑞佩咬着勺子,在切俄夫不认同的视线里默默地放下这种不好的举动,“归根结底,我其实是怜悯他的,从伊达那的身上我能瞧见过去几分自己的影子,那乃是未得到形式滋养的可悲的梦境,正是如此,我难免觉得他值得几分的同情。但我们都知道,同情是对旁人生命的亵渎。在岁月的悲惨侵蚀下,被扭曲的事实乃是生命的价值,所以我偶尔厌恶你和利尔忒正是如此,用为了什么做理由的话,谁去可怜那些因你们关联而死去的人呢?”
“当然,我说这话就未免太站着说话不腰疼,世上也不存在完美的答案,何况你们又从未彰显自己的正义——你可别嫌弃我的话腻歪。”
切俄夫没有立刻回话,他只是慢慢地勾起抹笑容,目光看向格瑞佩眼中多出几分赞许的神色,几秒后才缓缓地说道:“很好,你能这么想我由衷的喜悦着,因为我们所缺失的地方便被填满。你和利尔忒果然很不同......这也难怪你们当初为何会互相看不顺眼。”
见父亲即将开启陈年往事讲课模式,格瑞佩连忙的岔开话题,否则切俄夫定然会说上几小时过去发生的事,再说上几小时的大道理,浪费时间是一回事,被迫接受黑历史就不是啥值得高兴的事。
“你别乱想,我当初看他不顺眼百分百是因为你,要不是你做的事我怎么可能讨厌利尔忒?说正事,你见过赛沃德吗?耶耶底亚家的倒霉小孩,我觉得她有几分的眼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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