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那个老板的身份,”艾拉克教授又分析起了那个老板,“我认为他不可能是拿皇大败马穆鲁克的军人的后裔,那批人都被海峡对岸的敌国俘获流放到中美洲去了。这个人能在这个穆斯林国家生活,讲话中又带有明显的高卢口音,最大的可能是北非殖民地高卢人的后代,他们已经在北非阿拉伯人中生活很多代了,当年戴将军放弃北非殖民地,很多殖民地高卢人是极端仇视将军的!他们离开了北非殖民地,却又不肯回国,其中有些就移居当时还算世俗化的金字塔国了。”
“有道理,我也觉得他不可能是十八世纪末起就生活在这儿的人后代,两百年的时间,不说被同化了,口音也不可能和现在一样。若是上世纪六十年的移民后代,就说的通了。”
“哎,柳芭啊!白来这一趟,我回去后,恐怕也不能再出来参加实地考古了。咱们师生就此别过吧。”
“教授,不就是没圆您考古重大发现的心愿么!您这说话的语气太伤感了,好像咱们再也见不着了似的,这回我送您回去,顺便去看看石爷爷。”
石柳陪艾拉克教授乘飞机回高卢,提前叫杜安来接机,把教授直接接到“石家庄”,四人一起打桥牌消磨了一下午,吃过晚饭才把教授送回家。
“柳儿,艾拉克怎么兴致不高的样子?”石爷爷看出了教授的问题,就问石柳。
“乘兴而来,败兴而归呗!”石柳没说“蘑菇”的事,只说考古没有教授期望的重大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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