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舌头!是不是伸出来老长老长?具体多长?有……三尺没?”
原本紧张得能拧出水的气氛,被他这石破天惊的一问,瞬间捅了个大窟窿,漏得干干净净。
老头和周围一大片村民都对他怒目而视,眼神能杀人。
林胡脖子一梗,理直气壮:
“瞪* 啥?我这问题非常关键!关乎鬼怪品种鉴定!你们想想,这女鬼舌头伸那么老长,她还能利索地说话?”
“来!实践出真知!你们自己试试,把舌头使劲吐出来,再说句‘我是吊死鬼’试试?看看舌头绊不绊牙?”
“呃呃呃……阿巴阿巴……”
“哎哎哎……嘶……咬……咬着了!”
人群中还真有几个憨货下意识地使劲吐出舌头,学起了吊死鬼,顿时口水横流,语不成调,场面一度十分滑稽。
彭志看得目瞪口呆,由衷地对林胡竖起大拇指,瓮声瓮气地赞道:
“高!林胡兄这脑子,绝了!俺咋就想不到呢?”
老头儿急得直跳脚,唾沫星子乱飞:“是…是有点邪门!可它就是俺亲眼看见的!”
“那鬼动静儿就是从她肚子里咕噜出来的!她整个人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,被那两条鬼绳子‘嗖’地一下,硬生生拽进了那吃人的秽穴!”
“武家大婆娘就是被这活见鬼的场面吓得魂飞魄散,半道上就生崽了!这大伙儿都是证人!”
武家夫人哭得嗓子劈叉,浑身抖得像筛糠:
“老娘魂都吓出窍了!我要是真害了那贱蹄子,顶多心虚,能吓成这逼样吗?”
她猛地抬头,眼珠子瞪得血红,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耳膜:
“还有我家狗仔!我为啥把他扔进那鬼坑?!就因为那天在屋外头,我家狗仔——”
她张开两只蒲扇大手,比划了一个能舔到下巴颏的长度,
“他那舌头‘噌’地一下,就伸出来这么老长!还贴着我耳朵根子,吹着那股子阴风,说——”
“‘大姐,我又爬回来了!你这次还能把我塞回那黄泥坑么?’”
话音未落,旁边几个婆娘老汉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:
“小狗仔那会儿是邪性!那舌头‘唰啦’就弹出来了!”
“有这么长!跟吊死鬼投胎似的!”
一个婆娘也使劲比划着。
“马神算”眼神瞬间变得跟刀子一样,挨个剜过去,声音炸雷似的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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