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城地下密室里,寒气顺着铁链爬上梁平的脊背。阿媚手持烧红的烙铁逼近,火星溅在他新愈合的疤痕上,\"说!龟甲诅咒如何解?《鲁班杀》秘术藏在哪里?\"梁平垂眸轻笑,喉间溢出的血沫染红了囚服,\"你以为酷刑能撬开守墓人的嘴?\"
暗处突然传来异响,阿媚猛地转身甩出九节鞭。黑影闪过,竟是二当家带着三名心腹闯了进来。\"大小姐,该交权了。\"二当家把玩着沾血的洛阳铲,\"老当家的死讯传开后,九门的人都盯着咱们的地盘。\"阿媚瞳孔骤缩,后颈冷汗涔涔——她没想到父亲刚死,内乱竟来得如此之快。
梁平突然开口:\"左三右七,巽位生门。\"他晃了晃被铁链束缚的手腕,\"你若信我,此刻突围还来得及。\"阿媚咬牙割断他的镣铐,墨斗线与九节鞭同时挥出,符咒与鞭影交织成防护网。混战中,梁平揽住阿媚腰肢旋身避开暗器,她闻到他身上混着药香与血腥的气息,心跳莫名漏了一拍。
当夜,阿媚在书房摔碎第七个茶盏。她望着铜镜中自己泛红的脸颊,抓起案上的《青乌秘术》残页——那是梁平趁乱塞给她的,边角还留着他的血指印。\"教你布'迷魂阵'需要三天,解'尸毒咒'要备齐七样药材...\"梁平白天说这话时苍白的唇色,此刻却在她眼前挥之不去。
接下来的日子,阿媚一边用皮鞭抽打着梁平后背,一边又在他讲解风水局时不自觉屏息凝神。当梁平徒手破解机关密室的铜锁,当他用龟甲纹路推演敌人动向,她逐渐意识到这个曾被她视为阶下囚的男人,竟藏着能颠覆整个盗墓世家的力量。
月圆之夜,阿媚照例来审讯,却见梁平倚着铁栏,新生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温润光泽。褪去狰狞疤痕的眉眼清朗如松,被铁链勒出红痕的脖颈竟透着几分脆弱美感。梁平抬眼轻笑:\"大小姐今日的鞭子,比昨日轻了三分。\"阿媚猛然别过脸,却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在密室里回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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