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浅野苍。此刻是凌晨3点17分,东京都法医研究所的地下实验室里只有我和Zephyr。渡鸦站在解剖台边缘,它的金属羽毛在无影灯下泛着冷光。第七具尸体躺在不锈钢台面上,胸口的Y型缝合线像一道丑陋的伤疤。这是我的工作,也是我的赎罪。
\"死因是心脏麻痹。\"我对着录音设备说,声音在空荡的实验室里产生轻微的回音,\"但真正的杀手是这个。\"镊子从死者胃部夹出一粒米粒大小的金属胶囊,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色。Zephyr突然发出警告的鸣叫,它的眼睛死死盯着监控摄像头——有人切断了安保系统。
我放下器械,白大褂袖口沾着的血迹已经干涸。右手腕内侧的条形码在灯光下若隐若现,那是蜂鸟计划留下的印记。#07,他们这样称呼我。实验室的门禁系统突然失效,电子锁发出垂死般的嗡鸣。Zephyr的羽毛全部竖起,形成防御姿态。
\"出来吧。\"我没有转身,\"你的古龙水在三楼走廊就闻得到了。\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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