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当年在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,他拖家带口的去了上海,二叔去了北京,而二叔在我面前也没少提过他。
笑了笑,我喊道:令叔,原来是你啊,我听我二叔说你不是在上海吗?什么时候回来的?
哈哈一笑,我回道:前几天回来的,这几年形势不好,厂子也关了,准备回来养老,听他们说,你跟他们之间有些误会,正好碰到你了,我想看看能不能把这个误会解开。
大家都是一个村的,没有必要把关系闹的那么僵,你说对不对?
如果要是别人,我可能拍拍屁股就走了,但是这个人是我二叔的发小,并且关系还是很好的那种,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的。
拍了拍额头,我指了指东山上边的厂子:令叔,咱们也好多年没见了,这样,上去喝杯茶,咱们边喝边聊,你觉得怎么样?
朝着后面的众人看了一眼,陈令重重的点了点头:行,我正好还没去过你的厂子呢,今天正好参观一下。
带着陈令,我们两个来到了厂子里面,在隔壁另一个办公室里面,坐了下来。
给他倒了一杯茶,我对着他问道:令叔,婶子她们也回来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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