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胳膊都快被人卸下来了,还没事!”夏友气哼哼道,毫不怜惜的在她左胳膊上一戳,疼得英洛深吸了一口气,紧咬着唇将嘴唇差点咬破。
夏友再戳。
“叫一下你会死啊?”不知为何,自己就盼着她能叫一声,疼了* 出来,而不是紧抿着唇苍白双颊闷不吭声。
斗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,英落咬牙挤出来一句话:“我饿了……”
夏友狠狠看她一眼,本来是她受了伤,看她强撑的样子,怎么觉得自己伤的比她还要重呢?
“你先躺着,我出去给你弄吃的!”
眼看他出去了,英洛一阵苦笑,巨大的疼痛涌上来,她疼晕了过去。
第二日晨,英洛在春雪的服侍下强撑着起来梳洗打扮,同父兄一起进宫去了。
按照品级,英洛自是无上朝的资格,只能在延嘉殿偏殿等。左等右等,足足等了近两个时辰,直饿得前胸贴着后背,才等得女帝召见。
小黄门一路引得她在宫墙内行走,一路不住首打量她。英洛今日着鹅黄色衣裙,发上并无花钿,只有一根白玉簪,一副珍珠耳钉,略略用脂粉遮了脸上的苍白病容之色,这会强撑着已是强弩之末,见这小黄门打量得频繁,不由和颜问道:“公公可是见我妆花了?”
那小黄门支支吾吾,眼神闪烁:“没……没……”
英洛见机,也不再多言。肩膊上的痛一阵紧似一阵,这会已经汗透重衣,幸好走时春雪给她手中塞了一方手绢,这会子勉强擦擦额头的汗珠,只盼这晋见别太狼狈才行。
女帝今日早朝被一帮朝臣吵得头晕,略有倦意,正靠在榻上歇息。听得小黄门通报,见门外缓缓而来的女子纤细婉雅,弱不胜衣,面上犹带一丝病容,却是容颜胜雪,眸光如玉,美艳绝伦,竟是有一丝疑惑,如此闺阁弱质芊芊,居然将她的南侍卫给打伤了。
对侍立在旁面无表情的南侍卫玩味一笑:“南侍卫莫非那日被美色所惑?”
今日召见英洛,按惯例南本是侍立在外面的,不知宣帝打什么主意,临了却吩咐南就站在她旁边。
南低头,轻道:“臣,不敢!”
宣帝笑如春风,将目光重新放在了面前女子,但见那女子行跪礼,异样的僵硬生疏,像是从未行过此大礼。细看,方明白了。
“英校尉平身!看英校尉左肩颇为不便,是否有甚隐疾?”
这话明知故问!英洛自见着女帝身旁侍立的那男子,一双眸子与那晚和自己打斗之人极为神似,看这身形,便猜个七七八八。虽说欺君之罪不可恕,不是有一句不知者不罪吗?
当下大着胆子半真半假道:“陛下有所不知,前晚臣家中潜进贼子,臣被贼子所伤!”目光缓缓移动,饱含深意将女帝身旁侍立的南深深看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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