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有人如是想,场中就响起一把清朗婉转的笑声,却是英洛撑不住笑了。
那中年男人似乎生气了,怒道:“不知死活的丫头,笑什么笑?不相信老夫一掌劈了你?!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英洛更是笑得彻底,他的这副腔调作派唯用后世一个词可以形容:假模假式。
笑完了她卷卷袖子道:“老头,既然人家不给,你又非得要,那就打一架解决好了,反正这架是非打不可的了。”
身后有人拉住了她的衣裙道:“你这么着急打架,便是认定自己今天这一架能打得赢吗?”
她头也未曾回道:“打架这种事,哪里说得准数?若是一开始便能知道输赢,还打什么架呢?”
身后那人拉着她不肯放,执意道:“既是知道不会赢,那就不用打了吧?!”
她转头过来,原来死扯着不让她上前的正是鬼见愁,她靠近一点小声道:“能问二公子一个问题吗?”
鬼见愁点点头,手下却不松开,似乎唯怕自己一松手,这少女非得命丧敌手不可。他平生游戏花丛,除了宝贝自家小三儿,女人在他眼中可说已全无区别,不外是贪他样貌,或是贪他钱财,或者是喜他风流态度,念念不能忘者,唯今日这少女,一双眼睛清亮有神,他合该记得的,几日之前,在雁回楼,站在聂清身旁一身男装嫣然一笑的,可不就是她嘛?
她清亮动人的大眼睛细细盯着他看了两眼,道:“这老头跟你讨要什么?你死活不肯给他?”
“一个女人的画像!”
“我明白了,”英洛抚额叹道:“那是你喜欢的女人?”当然不用他回答,她已经自问自答了,“这种事说出去都不光彩,你不必烦恼。”
事实上,等真正的打起来,想赢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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