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苏青湖不接,笑着打发他去喊大蛋二蛋起床吃饭。
等吃过饭,陈列出去,弄了一三轮车煤球拉回家,大蛋二蛋屁颠颠跟在他身后和他一起搬卸,直到在廊下靠墙摆好才去洗手。
“她在干什么?”
“啊?”大蛋二蛋正用肥皂搓手呢,听陈列问话,手也不搓了,齐齐看向他。
大蛋抿了抿唇,没说话,还是二蛋吧嗒了下眼睫,“爸?你是问苏青湖女士吗?”
“什么苏青湖女士?”陈列眉毛拧起来,这是什么叫法!
二蛋迅速改口,“爸,你是问我妈吗?”
反正叫啥都可以,又不掉块肉。
“她在屋里写东西呢!”二蛋回答,“从你吃完饭出去到现在,她一直都在那儿写写画画。反正我没看明白!”
大蛋看了二蛋一眼,“那是在画图纸。”
“啊?”二蛋扭头去大蛋,“你咋知道?”
大蛋沉默了一瞬,所以人的记性是可以实时变得可好可坏吗?
“哥?”二蛋小心翼翼,“哥你别吓我,你一这样,我一般都会挨打……”
大蛋,“你摘得那些石榴花,昨天我们不是都弄回来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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