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踪了几日,好不容易才逮回来了,还没交到刑部呢。您一句话,说带走就带走,不太好吧?”清脆的女声,想来就是方才押着曹昆进门的女捕快。
紧接着便是喝斥她的男声:“我告诉你,这是锦衣卫要人,存心耽误者,视为同谋,你担当得起吗?!”
“您这么说可不太合适,我们是底下苦当差的,劳心劳力,好不容易抓了这两人回来归案,怎么到您口中就成同谋了。”已能听出她语气中压抑的气恼。
陆绎皱了皱眉头,六扇门中杠头多他是知晓的,素日与锦衣卫之间磕磕碰碰也难免,没想到连个小小女捕快都这般不识实务。
引路的差役也听见了里头的对话,面上颇为尴尬,正好旁边有一位瘸腿的老捕快经过。差役拉了他,低低道:“老杨,你进去说说,让他们赶紧把人带出来,经历大人亲自在这里等着呢。”
老捕快“嗯、嗯”两声,连眼皮都未多抬一下,一瘸一拐地往头里去了。
差役转向陆绎,陪着笑道:“陆大人,你到侧堂稍坐片刻,喝杯茶如何。”
自是不愿再听里头的纠葛,陆绎微微颔首。果然那瘸腿的老捕快进去之后不久,曹昆与他的相好便被一位颇殷勤的捕头押了出来交给他。未作停留,他直接将人带回了诏狱。
对于刑讯一事,他向来并不热衷,并非是心肠软,而是人在肉体极致之下的惨叫声总是刺得他脑仁疼。因而,除非有必要的事情,他甚少在北镇抚司停留,大多时候留在南镇抚司。
曹昆惶惶不安地坐在刑室内,周遭斑驳干涸的血迹让他心惊肉跳。
“我、我、我没犯事儿,为何要把我带到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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