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越大越没形了呢?停!停!想远了!
依着他徒弟的性子,大一点也许会四下吹嘘:我小时候是个男仆人带大的,还给我洗澡把尿呢,多威风!
风笑天恼了,对一心只关注着烤鱼的莫晨羽重申了自己的意见:“你那什么师傅啊?误人子弟!”
还真是一把掌,不带一点风声掴来,皮肉不疼,脸面疼。冉修心中气哼哼的:小子,是我救了你,别不知好歹!
好在,他的小徒弟还知好歹。
“风笑天,我师傅好着呢,不许你那样说他!”
“这么说,你师傅就没有不好的了?人无完人,你好好想想。”简直是循循善诱嘛。
晨羽果真不负他望,认真想了一下:“我师傅老是把做菜当煮药,他的厨艺实在是不咋样!”
“嗯,我也觉得!这一点比起他误人子弟来更是不可饶恕!”
两个人难得的达成了一致,开始商量如何消灭眼前火架上的烤鱼。
冉修听得汗湿额头,悄悄回转。
风笑天看着懒洋洋窝在他对面的晨羽,轻哂:“你这样懒,那轻功能练成这样,还真是奇迹啊。”
“你只见我窝在你这里,那知道我在来你这之前下的苦功呢。”
他再细看,紫色遥衫子不及白色的衫子显脏,但衣衫下摆还是看得出灰迹。今日晨羽打了两个娇俏的辫子,发丝虽不见多散乱,但额角发丝却似汗湿了又干的,粘成一绺一绺的。
见她这副疲累已及的样子,不知怎的,语气竟也是前所未有的平和:“既然累了还不回去,跑来我这里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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