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遇火就着。
无心无命无极却在此时同无弦一样跌坐了下去。围攻他们的黑衣人见五人都坐在地下,而这个小姑娘却站着,不由奇怪,三个一起上来抓她。
晨羽只觉头皮发麻,犹如更小时候做着的恶梦,只要她快跑快跑,后面有无数面目清的恶鬼在纠缠,冷汗沁了一背,慌乱间扔出两粒药到火草上,一粒却偏了,骨碌骨碌滚得远了。
她已轻盈跃起,燕子穿檐般斜斜掠过,硬是从手执峨嵋刺的黑衣人身旁穿过,身后“喷”一声爆响,一股浊臭之气让人几欲呕吐,简直是窝了几十天发酵了又发酵的好东西。
的确是好东西。
东方钰五人闻之,立时站了起来,而那四个黑衣汉子却沉重的摔了下去。
捆好了四个人,无弦问东方钰:“要不要审?”
“不用,让他们消失吧。”少年微微一笑,如红尘之外雪山深处的一朵莲,冰冷,不容亲近。
那四个黑衣人听了却都面露喜色。为首的黑衣人看向晨羽:“在下想问姑娘一句,你的解药为什么在解了夜迷兰以后还会将我兄弟四人放倒?若姑娘能告诉在下,在下死也瞑目了!”
“很简单啊,就是在解药的成份里再添一份药草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!你们要用夜迷兰必是服过解药的,我添的这份草药除了解夜迷兰之外却是专克你们的解药的,而这味药对没有服过夜迷兰解药的人却是无半点妨碍的。”晨羽嫣然而笑,面上掩不住的得意。这药可是八岁那年自己亲自配制的,而且是改良过师傅的配方的。
无弦几人却上来拖着他们四人就要出去。
“不是让他们走吗?你们拖他们去哪里?”
无弦看东方钰一眼,极简短的抛出两个字:“杀了!”
晨羽手脚冰凉,这才明白东方钰的”消失“是什么意思。第一次明白原来自己真的错了,早在那天给风笑天下醉花荫的时候就错了。
风笑天准备要走的前两天,两人去外面玩。
风笑天在水边收拾兔子,她巧笑嫣然:“风笑天,给我看看兔子的内脏。”
“咦,满手的血。”她把戳在兔子内脏的手指抽出来,然后,伸进旁边的溪水中,看那血迹渐渐淡去了。
“我看我还是不要学杀兔子了,我既觉得兔子肉好吃,可又觉得杀兔子有点残忍。喂,风笑天,你十二岁的时候也开始杀兔子吗?”
风笑天头也不抬:“我十二已经开始杀人了,杀兔子算什么?”
杀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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