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来,里面是一沓泛黄的纸张,黄暖玉的印石一个。
我对那些旧的看起来值不了钱的纸张不感兴趣,看那印石黄澄澄的色泽,看来还值几个钱,不由拿在手里赏玩。
仔细看,上面还有两个字:丹云。
“丹云……流云……流云……丹云……”
顺口念出,由不得一笑,这无头无尾两个字总是让我想起流云两个字。
谢惊鸿抓住我把玩黄暖玉的手,颤着嗓子问:“你……你从哪听到的流云这个名字?”
难道流云是什么奸恶之徒?
心内不由叹息:看吧看吧,我那一对爹娘,爹是强抢民女,强娶* ,而这被抢的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
“我,我在云霄宫中见过她的画像,在白默的卧室里。”
心里不是不发虚的,人都说父债子偿,母债女偿也是一样的。
“白默是你爹?”问话的是云谦,瞳影沉沉,眸光意味不明。
我迟疑的点了下头,上次就发现这个云谦似乎对云霄宫的底细了如指掌,虽然我一向不承认白默是我爹,但其实人真是我爹,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抵赖掉的。
“原来那个消息是真的,竟是真的……”
云谦边叹边摇头,细细打量过我之后还是叹气,“当年的一代贤相的女儿,没想到生出来的却是这种孙女,见财起义也就罢了,竟然是个财色双收的主儿!”
听不出他的话里是讽刺还是遗憾,我还没咂么出味儿来,身旁的风笑天已经神色不利了。
“姓云的,小心你的措词!”说完了,把我握着黄暖玉的那只手从谢惊鸿的手里抽出来,拖着就走。
谢惊鸿在我身后追问:“天星,那个流云是你什么人?”
虽然极力想否认,我还是轻轻吐出四个字:“她是我娘!”
脚下不停,已经被风笑天拖出了屋子,沿着游园的曲尺回廊而去,不曾回头。
风笑天没有再带我回谢家别院,而是进了一家客栈,要了一间上房。我在旁边低声* :要两间要两间……
被他一记凌厉的眼刀给吓得气势全无,乖乖闭上了嘴。
只等我们进了房,小二送了茶水出去之后,他还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,不发一言。
我在椅子上扭扭,禁不住他阴沉可怕的目光,再扭扭,决定打破尴尬。
“刚刚那个黄暖玉的东西,谢惊鸿是给谁的?”
其实从我扑上去开盒子,至到把那个印石拿在手里把玩,谢惊鸿的脸色都表明那不是给我的。
“那是给云谦的,其实也不是给云谦的,是给当今天子的,上交盐场产权和其余一部分产业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上交呢?钱多了不好吗?”
见他脸色稍缓,我心下大定,继续追问。
“一个人,若是富可敌国,比天子还富,你说天子会不会坐视不理呢?”
嗯,我想想,“原来皇帝老子不喜欢比他富的人啊?真是天下第一大强盗,还不许人家说他是第一大强盗!”
风笑天一笑,而后叹息:“你这个样子居然也能活着从云霄宫里出来,真是个奇迹啊!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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