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夏国,阳江县郊区。
项钧从院子里拎出两叠厚厚的硬纸板,放在门口。他走进昏暗的房间,对着里屋喊道:“妈,我去一趟废品站。”
房间里响起了剧烈的咳嗽声。很快,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:“去吧。阿钧你小心点儿,别再跟废品站的陈老板吵架了。对了,回头你去医院绕一下,帮我把药带回来。”
项钧微微皱起眉头:“药又吃完了?妈,医生不是说要少吃吗?”
项钧的母亲何金花已经卧病在床五年了,几乎只能靠止疼药维持生活。止疼药对身体损害很大,所以医生建议何金花少吃。没想到何金花非但没有少吃,剂量还比以前更大了。
何金花又咳嗽了几声,说道:“阿钧,妈下次一定注意。妈也知道,一盒止疼药要不少钱呢。”
望着何金花虚弱的模样,项钧心中涌起一丝不忍。他叹息一声说道:“妈,这不是钱的问题。我是担心你吃药太多,对身体不好。”
说着,项钧扶何金花躺下休息,自己则拎着两包厚厚的硬纸板往废品收购站走去。项钧家里开着小卖店,每天都能攒下几个纸箱子。现在硬纸板价格水涨船高,已经到了一块多钱一斤。项钧手里的硬纸板至少有五十多斤,运气好能卖个几十块钱。
“一盒止疼药二十三块钱。硬纸板卖七十块钱,才够买三盒药。一个礼拜都撑不下来。”
项钧盘算了一下,发出一声叹息。几十块钱的药费,对其他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。但是项钧家里穷,母子二人相依为命。别说是几十块钱,就连一块钱都恨不得掰开两半来花。
“对了,还有这玩意儿不知道能不能卖钱。”
项钧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脏兮兮的铜镜,自言自语道。前两天家里一块墙面脱落,掉出了这面镜子。当初项钧还以为是值钱古董,差点开心死。可是后来仔细一看,才注意到镜子后面写着产地是义乌。
撑死了也就是个现代仿品。至于能不能卖钱,只能去碰碰运气了。
项钧拎着硬纸板往废品收购站走去。还没走出胡同,就听一个羞涩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阿钧,你等等。”
项钧连忙回头,看到一个年轻少妇站在门口。她身上穿着简单宽大的T恤加牛仔裤,十分朴素。如此简单的穿着,却依旧无法掩盖她窈窕身材。尤其是那件T恤已经被洗得泛白,几乎变成了半透明装。身材若隐若现,更是引人遐想。
项钧只看了一眼,心脏马上就“噗通噗通”剧烈跳动起来。余秀琴明明三十出头了,但是模样身段仍然跟二十多岁的黄花大闺女似的。项钧犹记得那年无意间撞见余秀琴洗澡,白皙* 的身体在他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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