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葛老师,来这么早。”
葛菲微笑,“您来的更早。”
他摘下椅背上的外套穿上,“别提了,一个村民的牦牛被路过的车撞死了,大清早就被叫去调解。”
一路上葛菲是看到很多牦牛,也不见有藏民放牧,但蒋放说过,一旦你撞死一头牦牛那可是遇到* 烦了。牦牛的主人不会跟你算一头牛的赔偿价钱,而是跟你算大牛生小牛,小牛还要生小牛,这么算下来,赔偿费可不低。所以,在路上遇到牦牛横穿马路千万别使劲按喇叭,也别硬闯。藏区里的牦牛可是藏民家很贵重的财产。
“走吧,”次仁主任拿皮帽子在腿上抽两下,掸掸上面的灰尘,带着葛菲出门朝学校走去。
呼一阵山风吹来,冷风吹透运动服,葛菲冻得打个寒颤,搓搓手臂试图让自己暖和点。
次仁主任说:“山里天气阴晴不定,你穿得太单薄了,明天再来学校上课记得带件厚外套,最好再打把伞。”
葛菲说:“还能下雨?”
次仁主任指着山谷里的雨云,“看见没,那里已经在下了,中午这片雨云会过来。”
相同的话,葛菲听蒋放说过,而且事实证明他是对的。
葛菲乖乖回:“好。”
走一段路后,葛菲要停下脚步歇会儿,她蹲在地上大口的喘气,次仁主任从兜里拿出个小罐子,扭开盖子让她把手伸出来,倒她手心里一小撮红色晒干的红景天,说:“吃点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缓了会儿,葛菲撑着膝盖站起,次仁问她:“没事吧?”
葛菲摇摇头,“没事了。”
两人边走边聊,葛菲问:“学校里目前有多少学生,几个班级?”
次仁主任说:“九十三个学生,六个班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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