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个毛老鼠,”蒋放在这就从没见过老鼠,烦躁的去拉葛菲的手,“你松开。”
“唔……”
葛菲搂得更紧,勒得蒋放快喘不上气了,她低低的呜咽声在耳边乞求着:“别动,别动……你别动……”
说话声都颤巍巍的,看来是真怕了。
可她怕能不能别夹着他,盘住腰间的力道越来越紧,蒋放的脸色也不自然的红起来。
“葛菲……”他双手卡在她掖下,试图把人抱下去,可葛菲两脚一搭立马把他扣住了。
卧槽,还锁死了!这特么什么造型!
“葛菲!”蒋放越来越烦,低头冲着人喊:“你他么赶紧下来!”
葛菲被吼得抬起头,小脸已经吓得煞白,眼神带着惊恐说:“老大一只了,脑袋像小孩脑袋那么大,牙那么长。”
“我来这多少年了,根本就没老鼠!”
话音刚落,纸箱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,俩人对视眼,谁也不说话了,再看纸箱子又小幅度的晃动。
葛菲可怜巴巴的说:“我没骗你,真有老鼠,那么大个儿。”
蒋放试图安慰她,“没事别怕,有我呢,你先下来,我过去看看。”
葛菲不敢动,“不行,万一它跑出来咬我怎么办?”
蒋放保证,“不会的。”
“老鼠也听不懂你说话,你说不会就不会?”
蒋放:“……”
一个很久没碰过女人的身体和被女人紧紧缠住的身体,蒋放的理智在两者间平衡煎熬。
蒋放深深吐口气,说:“你要是还不下去,今晚这老鼠就会跟你睡一夜。”
闻言,葛菲立马放开他,怯怯的往蒋放身后站,探出半个脑袋看那纸箱子,“你快给它抓住。”
蒋放左右看看,想找个趁手的家伙,葛菲心领神会跑厨房拎着一把扫帚回来,“给。”
“!”
他睇她眼,还挺机灵。
“你小心点,别被咬了。”葛菲提醒句。
蒋放接过扫帚奔着纸箱子走去,随着他的靠近,箱子里的小动物似乎也察觉到了,箱子静止不动几秒,接着左右两扇盖子上下忽煽着,蒋放侧着头朝里面看,从缝隙里是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小家伙。
葛菲用气息声说:“看见没?”
蒋放问她:“箱子里的零食多不多?”
葛菲一愣,“啊?”
蒋放又说:“舍不舍得扔?”
“……”越过大半个中国运到这的零食还不等吃就扔?实话说,不太舍得,但要真都被老鼠先品尝过了,不扔还能怎么办。
不太舍得的口吻说:“……舍得。”
蒋放回头看她眼,葛菲的注意力却一直在纸箱上。
看来不是很舍得。
蒋放原本打算用扫帚压住箱顶,把整个箱子抱起来扔了,但现在计划有变。他说:“把门关上。”
“啊?”
“我说的不是中国话?”
“哦。”
葛菲灰溜溜的跑去关门,然后自觉的拐了弯奔着书桌去了,余光里高出一块人影蒋放回头就见她双手抓着椅背站在上面。
“快抓啊。”葛菲催他。
蒋放好笑的直起腰,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愉悦的笑,揶揄她:“瞅你那小胆儿。”
葛菲怂刚怂刚的回怼句:“你胆大你抓。”
蒋放完全不按理出牌,“我胆儿小,我不抓了,我走了。”
“哎……”眼看着人转身往门口走,葛菲急得差点跳下去,“你别走啊,你走了谁抓老鼠?”
“郭德纲都没你刚,你抓啊。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,能不开玩笑吗?”葛菲眉心快拧成麻花劲儿了,小声认怂,“我不说你了,你快去把它抓走。”
看她服软蒋放就想笑,但愣是憋着没露出半点笑模样,蒋放的黑脸落在葛菲眼里再结合此情此景,她想起了黑猫警长与一只耳。
蒋放把扫帚一扔,“早听话早抓着了。”大步走到纸箱前,翻开一侧的箱盖伸手就进去捞,惊得葛菲双眸圆睁,大气都不敢出了。
忽的,蒋放从纸箱里拎出一只体型硕大的老鼠,他揪着它颈后的皮毛直奔葛菲走来,吓得她闭起眼大叫: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蒋放耐着性子解释:“它不是老鼠,是土拨鼠。”
葛菲还在叫: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蒋放大吼一声,“别叫了!”
“!”葛菲噤声,睁开一只眼看着他手里的小动物,蒋放感觉刚才血压都上来了,平复下情绪才说:“这是高原地区特有的一种动物,叫土拨鼠,它性情温和,但不代表不咬人,所以看到它胖乎乎毛茸茸的外形,也不要轻易伸手去摸它,* 它,有些土拨鼠不喜欢跟人接近,一旦你靠近,它会攻击你的。但这只不同,它看我们的眼神没有攻击性,我抓着它半天也不挣扎反抗,应该是经常跟人接触,或是被人喂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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