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敢!我父亲可是……是驸马爷!谁敢编排他?!”
佑君虽然顽劣不驯,终究也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。家里突遭变故本就让她有些草木皆兵,春娘这么一说,她心里就慌了,因而也顾不上春娘是不是已经知晓了他父亲的身份,便脱口说了出来。
春娘叹了口气,“敢不敢的也不好说,反正自古以来锦上添花容易,雪中送炭难,更不用说还有落井下石,墙倒众人推的……
哦对了,刚才你父亲发了好大的脾气,要着人叫你过去问话呢。
我不知你是怎么想,反正我是觉得吧,你父亲遭了这么大的祸事,面上虽也没露出什么,心里肯定也是非常煎熬的,再让他看着一家子鸡飞狗跳,那他岂不是更加烦恼?
所以他刚才生气要叫你过去,被我强拦下了,至少等他消消气再说……
不过他现在额头上肿得好吓人,差一点就磕到眼睛了,我看你最好还是去看望他一下!”
春娘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,但是神色非常平淡。可越是这样,佑君心里就越是害怕了起来。
父亲与母亲不同。母亲虽然凶,有时还会打骂她罚她跪祠堂,但她其实并不怎样害怕母亲。
但是父亲不一样,一年中父亲在家的时候不多,回家了一般也是宿在书房里。父亲对她绝不能说是不好,吃的用的玩的只要是她想要的,父亲全都能满足她。但也许是因为相处时间不多,佑君总觉得父亲对她并不亲密,见面了也是淡淡的,没有多少话说。
因为这种淡淡的疏离,佑君在父亲面前一向还比较收敛,甚至有些拘束,并不太敢放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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