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兴你以前惧我,畏我,躲着我。我去你那儿,你也惯爱想方设法轰我走。”蒲衣觉侧过脸,偷得了他耳边的半点嫣红,“如今你大不一样了,敢吩咐我,使唤我,许多话都肯与我说,还愿意主动往我的紫宸殿跑。”
彩霞的光辉映照进屋中,化开一室旖旎:“朕与皇后,越发像真正的夫妻了。”
元钦心道确实只有夫妻,才这般纵容偏宠。没等他做出推拒的动作,原本挂在他肩上的手就被牵到男人的后颈处。
“搂好了朕。”蒲衣觉说,“朕想亲亲你。”
元钦云里雾里“啊?”一声,下意识地在男人的后脑处做了个合手的动作。随后就发现刚才的话并不是男人在征求他的意见,而是通知。
两人做夫妻三年,这是蒲衣觉第一次亲他。不凶猛,但也算不上温柔。一开始只是小心翼翼试探着前进,随时准备着被推拒。发觉没有遭到什么实质性的抵抗,便悍匪一般攻城掠地起来。
疏离数载,如今才有了点夫妻样子,蒲衣觉几乎是满腔热情都要在今日喷发出来。
只一个吻,便叫怀里人承接得十分辛苦。元钦被不停进攻的男人逼得杨柳枝条一般不断后仰。落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艰难地攀扶着,才能叫自己不至于过于狼狈。
蒲衣觉搂着自己的妻子,吃了好大一口嫩豆腐。没有遭受打压,便转移阵地到怀里人的颈间,将这块豆腐吃得更过分了些。
元钦气息不稳地接受自己夫君的亲吻,双眼惬意地眯起。一开始是错愕地忘了挣扎,如今却是得了趣味的故意纵容。十九岁的年纪,经不得挑逗,又无甚贞操观念。只觉得被这般亲吻,实在是过于刺激,荡漾着一种叫人脚趾蜷缩的新奇滋味。
蒲衣觉明明是个男人,但他也不觉得抵触,只觉得这样亲密的关系实在叫人上瘾。好似天地间踽踽而行的人,终于被另一个人抓住了。无论前方多少险阻艰难,眼下都看不到想不到了。
元钦手掌抚在蒲衣觉的后脑: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对我做这种?为什么选我?
“夫妻之间,不能如此?”蒲衣觉挑眉,欲将他打横抱起。
“我能自己走……”话音未落,男人容不得这慢条斯理的谈判。他一只手依旧保持扶着人的姿势,另一只手托着他膝弯一带,轻而易举就让人落在了他的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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