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秦军陈兵十万于秦羌边境,一举攻破两个州的城防。吓得羌国的鲜于一家火速送了两个皇子过来当质子,并割舍两州作为赔礼。秦军这才鸣金收兵,暂时没有大规模北上。
两年之后,密信一事再次发生,秦军此次没有回头。便借机挥师北上,势如破竹夺了鲜于家的江山。
至于为什么两次都是拿羌国开刀,未南下向齐国发兵。一是因为秦国没有把握两线作战,齐国又易守难攻。二是因为秦人缴获的密信中,齐国的回信都是口风一致的:不。
齐国安居一隅,坐拥湘江天堑。国内重教化,学诗书,举国上下见面打招呼都是之乎者也,从不舞枪弄棒。齐国虽最是幅员辽阔人口众多,但大家多是文弱书生,和北方几国凶悍暴戾的画风格格不入,也不喜挑起战事。
这两次出兵之间,还发生了一件事,足以改写秦国的历史。
那便是鲜于家割舍的两位皇子。长者名曰鲜于虎,被父君送来秦国后不久便抑郁而终了。年幼者名曰鲜于伥,来秦第一日便抛弃了羌国皇子的身份,改投秦人帐下,一步步挣军功做了蒲衣觉的心腹大将。
也就是这个鲜于伥,和燕国遗贵慕容景一起杀进了长安,手刃了蒲衣觉。利刃* 胸膛的感觉,时隔三年,仍然叫人心惊肉跳。
元钦嘴唇略有些发白:“羌国有贼心,陛下意在如何?”
蒲衣觉理所当然道:“自然是陈兵边境,叫鲜于老贼知道,豪赌,就要服输。”
一时间众多念头在元钦心头浮现:慕容一族的结局已经和上一世不一样了,羌国遗贵鲜于氏的命运是否也能改变。这回出兵是和上一世一样,只是虚晃一枪索要土地,弄回来一个赠品鲜于伥。或者不一样,羌国皇帝没有送自己的儿子来当质子,两国真刀* 打起来,两年后的伐羌之战提前登场。
若是前者,上辈子的仇人便又要来到蒲衣觉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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