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点葛菲在上课,他发条短信过去。又一想,还是别告诉她,再她吓着。手机还给病友。
“不打了?”
“先不打了,也没什么大事。”
病友接了手机,又放回枕头下。
白玛来送午饭,一进病房就看到蒋放正在休息,轻手轻脚的走进去,保温饭盒放在窗台上,凳子就在床头边,她小心的尽量不弄出噪音的坐下,近距离的看蒋放睡着的样子,心里渐渐生出一丝满足,嘴角的笑孤也甜起来,可又见他脸颊的淤青,眼中又满是心疼。
喜欢一个人,眼神是藏不住的。
看他一时半会没有要醒的意思,白玛拿起挨着枕边的外套,上面滚了一层土,从床下拿着洗脸盆就去水房了。
外套里揣着一奶片,白玛顺手揣自己兜里。洗完外套回病房,病友正在打电话,说话声音不小,白玛视线望向蒋放,他动了动身子睁开眼。
白玛走到床尾,洗脸盆放回床下,“醒了。”
蒋放看到白玛撑着床坐起来,“嗯,你来了。”
“我炖了牛尾,还炒了两个菜,起来吃吧。”白玛边说边拉开布袋一盒盒往外拿,蒋放下床穿好鞋,说:“做那么多菜吃不了,麻烦你了。”
“不麻烦。”白玛打开饭盒的盖,又递给他筷子和汤匙,“汤热,你凉一凉再喝。”
蒋放说:“你也没吃吧,一起吃。”
他舒适的位置让出来,自己坐在凳子上。
白玛说:“我不饿,你先吃。”
又从包里拿出干净的外套和裤子放在床上,“我看你衣服脏了,这是我哥的,都已经洗干净了,你们身材差不多,先替换着穿。”
蒋放太明白白玛的心思了,不想她对自己再投入感情,更不能让白玛误会下去。
“谢谢,我有衣服,在美好旅社里。来得急,就没去取。”
“先穿着吧,等你的带来,我再哥的拿走。对了,这几天你有换洗的衣服都给我,我带回去洗,家里可以甩干,方便些。”
“先吃饭吧,要凉了。”
蒋放有意岔开话题,等吃过饭,蒋放起身去收拾饭盒,白玛抢过来,“我收拾,你躺着。”
她边收拾边问:“晚上你想吃什么?”
蒋放忙说:“晚上别送了,我出去吃。”
“你不说,我就看着做了。”
白玛拎起布兜就准备走,“记得吃水果,我晚点来。”
“哎,”蒋放叫住人,“晚上别送了,我外面吃。”
白玛也是个倔强的姑娘,转身就走了。
蒋放见状,赶紧追出去,“白玛,你等等。”
“说吧,晚上想吃什么?”白玛笑着问。
此时,走廊内有三五个人围在一起聊着,蒋放下巴朝远处点,“送送你。”
“……”
白玛愣了下,少女的心思活泛的想到了其他种可能,笑着说:“别送了,我早点来。”
蒋放越过人朝楼梯处走,白玛跟了上去。一直走出医院的大厅,蒋放才停下脚步,白玛也跟着站定。
两人面对面,蒋放说:“晚上别送饭了,”看她还要什么,话截住了,“你嫂子可能要过来看我。”
“嫂子?”白玛不可置信的看向蒋放。
蒋放故作轻松的说:“你见过的,上次跟我来送货那个。”
白玛回忆下,想起上次跟车过来的那个皮肤白净的姑娘,脸色渐露尴尬。
“你们……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蒋放说:“有半个月了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白玛勉强挤出笑,下一秒,又故作轻松的说:“嫂子来,我更该给你们送饭了,她来这也没地方住,要不去我那吧。”
窗户纸捅破,就百无禁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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